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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襄王/蔺相如】汉广

私货很多的史向,ooc预警。

本来是在找将相和,没想到看到大秦帝国这段突然被击中(?)考据可能不周,欢迎指正

 (所以事实证明只要活得够长,就能成为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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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赵国的使者穿着青色的衣和白色裳,他的步履轻盈如同从邯郸飘来的一片云,毕恭毕敬地捧着承载玉璧的匣子走来。秦王坐在他华美的章台之中,他见过太多从六国来的使者,却都未曾留下过什么印象。使者们总是说着相似的辞令,试图深藏眼底的忧虑与恐惧在无意间流露后凝成了同一张面具,无论秦王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因此产生什么变化。久而久之他渐渐开始以戏弄他们为乐,毕竟那些面具下不会再有郤克[1]那样的人出现。于是当嬴稷瞧见赵国的使者从远处趋步而来也并未收起自己慵懒的姿态。真心的假意的他见多了就习惯了,自然无所在意,而他的美人与近臣在他的身边窃窃私语正满心欢喜地准备看新的笑话。

蔺相如来到秦王近前,躬身垂眼,双手呈上传说中浸透了楚人血泪的和氏璧。嬴稷接过和氏璧后眯起眼端详起来,暖玉温和的色泽流转中并未见几分昔日的血光。传说是假但自其出世见识过的无数征伐早已不计其数,如今一番通透清澄的模样让嬴稷禁不住想夸赞这份无上的讽刺,顺手就把和氏璧递给左右,似笑非笑地听近臣后妃们发出赞美的声音。

魏伶优心多一巧,适时地进言璧有瑕缺,嬴稷念及前些年赵国屡屡发难[2],顺水推舟地皱起眉头要刁难来使。他作出惊奇又懊恼的模样,拔高声调质问道,“寡人未闻和氏璧有瑕疵,贵国该不会是想要以假乱真来诓骗寡人吧?”

“不敢,和氏璧确有微瑕,还请大王允许外臣指给您看。”蔺相如回答的声音里没有嬴稷见怪不怪的恐惧,反倒平稳嘹亮似乎他才是主而秦王是客。闻言嬴稷装得一副嫌弃的模样把玉璧递了出去,却又暗中抬眼,余光扫过这位与他年纪相仿的使者——宫殿里稀薄的阳光巧妙地掩盖了蔺相如的神情,秦王只隐约地捕捉到一丝火焰灼烧的温度,像极了在冶炉中融化的铁正等待着淬火成剑。

意识情势不妙的秦王立刻试图取回和氏璧,奈何棋差一着,和氏璧已经被蔺相如稳稳当当地抓在了手里。他一个箭步冲到了大殿的立柱边上,蔽膝侧垂落的玉佩碰到柱子发出一声短促地哀鸣,这让秦王想起自己曾经在游猎时捉住的一只燕于囚笼中后发出的最后一声啼叫。

于是嬴稷收起了那一闪而过的错愕,缓慢地转过身来正视着这位与众不同的使臣,细微的变化宛若一个充满暗喻的信号,殿上的卿士也立即止步,开始静观其变。

蔺相如倚着立柱,紧紧抓和氏璧正是怒上眉梢,一番正论指责秦国恃强凌弱还不守信用。他说,“若是您执意相逼,那我只能与玉石俱焚,不求保全。”

嬴稷没有打断他的长篇大论,也不在意章台的气氛紧绷如将断的弦。毕竟蔺相如的性命与和氏璧的价值,无论哪一个他都算不上多在乎,无论哪一个都和他的江山社稷牵扯不上边。只是剧本失了惯例的演出反倒显得生动有趣,他的侍卫们正因一位手无寸铁的使臣烦恼,他的大臣嫔妃正因为意料之外的情形惶然失措,看在这点上他一时半会倒也不想要了蔺相如的性命。

“好一块美玉,好一块美玉呀!” 嬴稷凝视着和氏璧感慨道,他贵为君王自然还是要出来应对,便招来有司要给蔺相如指用来交易和氏璧的十五座城池。有司拿来地图后他亲自指出了十五城的位置,又望向蔺相如,问道,“这么一来,你可是满意了?”

 蔺相如盯着秦王手中的地图,沉默了一会说道,”我王献璧时曾斋戒五日,为表敬重也恳请大王斋戒五日,如此蔺相如才敢献璧。”

“寡人允诺。” 嬴稷爽快地点头同意,蔺相如见状也略微舒展了自己紧皱的眉,行礼后便退了下去。这时左右才凑上前来鸣不平,说是这么白白放走他未免太便宜赵国,应该将这种不敬之人千刀万剐下油锅烹了才好。

秦王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其他回应。

 

2

蔺相如到了广成传后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自己的手下立刻乔装打扮护送和氏璧回赵,侍从不解,问他为何。蔺相如苦笑,说,“秦王今日不过是被逼无奈,不是真心献城,他不杀我,无非因为是抱着戏弄的心态。你赶紧走,穿上褐色的衣服,注意不要被守关的人发现。”

侍从见状也不敢再多问,如此决意恐怕是难以再活着相见,于是稽首再拜后才离开。

蔺相如站在驿传的窗边目送他离开,咸阳的天已经渐渐暗下来了,一轮半圆的月浮在清冷的空中与邯郸无异,只是秦地的北风干涩又夹杂着细碎的沙石,在夜晚呼啸如厉鬼催命。那也许是从穆公开始起就不愿散去的魂灵,他们从崤山和令狐[3]归来,怀揣着对晋人刻骨的憎恨,在咸阳的北风中呢喃着对晋地永恒的诅咒。

如今他暂居秦国的心脏,更是深刻地感受到也许不久的将来这些诅咒就会涌向东方六国,汇入喷洒在战场的士卒鲜血之中。如此更觉北地风寒,蔺相如禁不住深秋低温的侵蚀在榻上咳嗽了起来。平顺了气息后又回忆起白日发生的种种,自嘲是有勇无谋,但秦强赵弱他也的确无计可施。如今和氏璧就快要被安全地护送回国,想来他的任务也就到此为止,于是取出随身携带的竹简与笔墨开始交代身后事。

不料才写了三四个字便听到门外有人敲门,说是有客人要见他。蔺相如在秦国没有亲人故友,如今来者只能是冲着他是赵使的身份而来,恐有不善。他顿了一会,听到门外有兵戈的暗声,于是藏起自己写到一半的竹简后又取来自己的配剑,这才回道,“请人进来吧。”

来者身着一袭玄衣的外衣,巧妙地融进了咸阳无穷无尽的黑夜之中,而狐裘与深衣却又是刺目张扬的缟白,像是要宣告来者高贵又独一无二的存在。蔺相如认出眼前的人,愣是在原地半晌没出声,倒是客人大大方方地开口道,“才半日不见,已经不认识寡人了吗?”

蔺相如稽首,低声道,“大王竟然来到外臣鄙陋的居所,不知是何要事?”

“不必多礼,这里不是寡人朝堂。” 嬴稷摆摆手要他别继续装模作样,“寡人不过是趁着咸阳月色姣好出宫赏月,顺道而来。”

蔺相如瞥了一眼秦王身后尚未紧闭的门,门外的甲士正神情紧张地戒备着随时都能让血光刺穿咸阳此刻的宁静。他不打算戳穿秦王拙劣的谎言,而秦王注意到他视线的落点后利落地把门给关上了。

“如今寡人不以秦王的身份而来,试问蔺大夫可愿意与寡人把酒言欢?”秦王笑眯眯地取出了两只饮酒的爵,蔺相如听了这已经半是要挟的请求自然也无法拒绝,只好点头回道,“荣幸之至。”

嬴稷命随从取来一罍后打发了下人离开,而侍从临走前忧心忡忡走得很慢,蔺相如意识到是因为自己放在身侧的配剑,于是起身把剑挂回了架上,左右的人这才勉勉强强地离开房间。等人都去了,嬴稷才悠悠开口道,“蔺大夫若是不放心想要置配剑于身侧,寡人也不会介意。”

“既然秦王是来找外臣饮酒,外臣配剑不合礼节。”蔺相如正坐,不卑不亢地回道,“何况外臣如今身处咸阳,秦王若是真要取我性命,外臣不过引颈受戮罢了。”

“你这个人真是奇怪,别人拼了命想要活下去,你倒是连怎么死都想好了。” 嬴稷难得发自内心地感慨了一句,曾经有无数人跪在他的面前,用卑微的姿态与破碎的语言请求他的宽恕,他没有允诺,如今有人慷慨请死,他反倒不乐意下手。

他为两人满上了酒,眼角的余光扫过蔺相如一截裸露在外的脖颈——他构想出一道干净利落的切口,白净的皮肤上灼人的殷红将会招来秦国最艳的蝴蝶[4],流淌的鲜血汇入他绛红色的深衣展现出一种诡异的美感,让他甚至生出了想要去亲吻蝶翼覆盖的伤口的冲动。

下一刻,蔺相如垂首的动作让嬴稷从幻境中回过神来,意识到根本没有什么伤口,赶忙把这诡异的想法从脑内驱逐出去。蔺相如接过酒爵起身要拜,再度被嬴稷阻止,说是把酒言欢不必拘泥礼节[5]。

如今彼此距离不过一臂,他总算是有机会好好打量这位赵国使臣。跃动的鹅黄色烛光照亮了赵使的侧脸,他的神情恭谦平和,白日里的锋利被藏起而显露出一丝柔和,嬴稷暗自想着这可比他怒发冲冠的模样要顺眼许多。

蔺相如举着酒爵,并未饮下而是忽然正色道,“今日朝堂上失礼之举非是外臣本意,蔺相如性命是小,使命为大,还请秦王理解。”

“寡人明白,” 嬴稷没料到他来这么一出,有些不情不愿地回道,转而轻笑起来,“你说布衣至交尚且不相欺瞒,可你也明白国(和谐)家之间并非如此。晋国多次欺骗我的先祖多次出尔反尔,楚国为了一己之利背叛我们以至麻隧之战秦国数世不振,大夫熟读历史恐怕是最清楚不过了吧?”

“贵国迁延之役在泾水投毒害死无数晋军士卒,十余年前大王又不合礼数扣押楚怀王,难道要算作贵国的报复吗?”蔺相如毫不含糊地回道,“不过是强弱易位,今非昔比罢了。”

听到前半段话嬴稷还以为蔺相如要指责他,没想到蔺相如比他预想地更为透彻,一时间来了兴趣,追问道,“你竟然早如此,为何还要以身涉险,明明知道朝堂之上我可以轻取你的性命?”

蔺相如听了只是握紧了手中的酒杯,他的面色似乎有些苍白,他轻咬着自己的下唇没有回话,垂着眼以至于神色在烛火昏黄的光晕之中模糊不清。嬴稷以为自己戳到他痛处,或是捉到了一些他所期望的隐秘不宣的线索,便继续说道,“赵国的驿传与秦国比如何,赵国的邯郸与秦国的咸阳比如何,赵国的国祚与秦国比又如何?你的君主是多么软弱,甚至因为恐惧连自己的生父都可以弃之不顾,他选择你出使不过因为你只是宦令手下名不见经传的门客,随时可以舍弃。为什么你还要为之效力?”

“赵的驿传不比秦的奢华,邯郸也无咸阳的宽广。”蔺相如答道。

嬴稷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更是得意洋洋,毕竟他一直相信赌有才能的人多少还是会希望出人头地的。此时他杯中的酒已经快要见底,而蔺相如却滴酒未沾,当他倾身向前的时候无意碰到横陈在二人之间的案几,对方杯中的酒翻出阵阵涟漪几近倾覆。嬴稷顾不上这些,隐约觉得自己有些醉意,也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高兴,于是干脆握住了蔺相如的手。

他说,“那你为什么不留下来呢,寡人欣赏你的勇气与口才,愿意许诺你高官厚禄。如果你愿意留在秦国,你的子孙后代都将会蒙受你的福荫,与秦国的国祚一同世代延续到你我都无法窥探的遥远未来。你将会拥有宽阔的居所,漂亮的妻妾,普天之下数不尽的珍宝——这远比赵王能给你的更多。”

眼前这个有些醉醺醺的嬴稷说起话来远比白日大殿上威严的秦王更真诚,然而蔺相如只是从肺腑之间挤出一声疲惫的叹息,接着默默地抽离了自己的手。他轻声回道,“赵国确实不如秦国的强盛,但蔺相如生于日出日落之地,而非山南水北[6],何德何能受恩于缪贤与赵王。都说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更何况是人?”

嬴稷眯起眼睛,像是在注视着猎物的捕猎者。事实上他已经提起自己的配剑,剑鞘正抵在蔺相如的颈侧——与他假想的伤口交叠重合。而彼此的距离近到可以听见错落的呼吸声,但对方气息并未因为突如其来的威胁而紊乱。

“你既然知道怀王的故事,那你也明白万一我不愿意放你走,你就算是逃跑你的故土都可能没有勇气容纳你?你只能乖乖做一辈子阶下囚。[7]”

“那么大王也一定知道强行扣留外臣,外臣会做什么选择。” 蔺相如不动声色地平视着他。

嬴稷听罢愣了一下,随即放声大笑,一把丢开了自己的剑。等他终于笑够了,才回道,“寡人曾经在游猎的时候捕获一只灰燕,羽毛亮丽如上好的锦缎。寡人不忍杀于是带回宫中饲养,不料燕鸟哀鸣不止,三日后便亡故,”说着把目光转向蔺相如,短烛即将燃尽,将熄的火光中嬴稷的眼神透出一股阴鸷,旋即又重回无奈,“恐怕蔺大夫也是此意吧?”

“大王英明,料事如神。”蔺相如回道,终于拿起了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动过的酒爵,以袖掩口,将酒一饮而尽,“夜深露重恐对大王身体有害,大王若是因为外臣而耽搁,此罪难当。”

“并非无事,” 嬴稷苦笑,这是明摆着不愿意继续聊了,于是他拍了拍手招呼下人进来,并说,“大夫白日里在章台恐怕没意识到自己的玉佩撞在立柱上碎了一块吧?寡人特地带着玉来还物归原主。”

说罢将两块玉石置于案上,一块较小,是从玉佩上破碎的那一角,另一块则是完整的玉佩,上面刻着复杂的鸟形图腾,不论是成色还是质地都不输蔺相如带来的和氏璧。然而蔺相如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破碎的玉,然后向秦王拜谢。嬴稷见状,知道是自讨没趣,于是也就吩咐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等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来,说,“先前寡人来时在门口听见大夫咳嗽,遂想起秦地盛产稀有药材,若是不嫌弃寡人明天请人抓药,你可在带些回去。”

蔺相如行礼谢过,只觉得这是秦王喝醉后一时起兴的温情,或是一声不瘟不火的警告。想到这里少许遗憾略过他的心头,如今秦王还尚且不知他已经悄悄护送玉璧回赵国的事,也无法料想等对方知晓后又是什么样的光景。秦王惜才,秦国强盛,可惜蔺相如并非秦人,也并非商鞅那样不得主君的一次正视,终究是立场不同,所有的涟漪最终都只能是错付。

蔺相如站在广成的门口目送秦王的车马远去,心想若真是苍天有知,此行之后还是不要有机会再见才算得圆满。

 

 

3

秦王回到了他深居的宫殿之中,在半道中遇上了宣太后,似乎是早就已经在等着他了。他的母亲穿着巧妇用夜色编织的长裙,仪态威严不失亲近,等嬴稷靠近了一些,先是一番嘘寒问暖紧接着又问,“稷儿夜晚出宫,不知是哪家的美人竟能胜过你的后宫佳丽?”

“自然是天香绝色,可比巫山神女,” 嬴稷朝着母亲恭恭敬敬地汇报道,“只可惜是薤上露,一朝一暮便消散了,不劳母亲挂心。”

“你有自知,甚好。”他的母亲垂下眼去不想让儿子看见眼中的忧郁,自从嬴稷开始亲政,阴云就深居她的眼底心尖,她无法忘记惠文后死前声嘶力竭的诅咒,咒她迟早有一天会因为权力之毒的腐蚀骨肉相残。她原本以为自己只是忧心儿子无法驾驭他的臣民,如今却意识到权利的杖早已与她的双手融合,一切分离的动作都撕心裂肺的疼。芈八子深信自己是爱着儿子的,却又时不时会对渐渐与她疏离的之嬴稷心生畏惧。

她想询问儿子究竟在瞒着自己什么,究竟在盘算着些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终究是不合时宜,如今母子之间也早就难以推心置腹,于是仅仅是说,“诸事劳顿,稷儿也尽早去歇息吧。”

嬴稷应允后转身离去,他不算很相信自己的母亲会不知道自己是去见了谁,毕竟宫中耳目有一半为她效力。但既然太后愿意给他台阶,他也乐于编一段风流韵事搪塞。

此时的秦王当然还不知道未来帮助他收回权利的人眼下正在魏国一位名为须贾的大夫手下郁郁度日,眼下他只是在越发深重的长夜中兀自惋惜——那双冷静的眼睛永远不会望向自己的社稷,伶俐的口中不会有辅佐他的谏言,竖直刚正的脊梁也无法为他而弯折。

“真是一块美玉,”秦王端详着手中未能送出去的玉佩,哀叹道,“只可惜不为寡人所有。“

 

Fin.

 

 

不重要的注释

[1] 晋国的郤克因为跛,在出使对的时候遭到齐顷公及其母的嘲笑,结怨多年后找到机会讨伐齐国,大败齐军。

[2]指赵雍(武灵王)微服私访去秦国打探虚实与策划南下吞秦的事,访问的时间是昭襄王八年。史记赵世家载:主父欲令子主治国,而身胡服将士大夫西北略胡地,而欲从云中、九原直南袭秦,於是诈自为使者入秦。秦昭王不知,已而怪其状甚伟,非人臣之度,使人逐之,而主父驰已脱关矣。审问之,乃主父也。秦人大惊。主父所以入秦者,欲自略地形,因观秦王之为人也。(可惜计划很完美,第一步就不小心沙丘了)

[3] 都是秦人在晋国的两次战役,一次是穆公时期,一次是康公时期,均以失败告终。后者更是秦康公有意与晋重修旧好而护送公子雍回国,不料主事的赵盾出尔反尔偷袭秦军令立少君。(由此可以知道秦晋之好其实是塑料情的代名词)

[4]蝴蝶食腐

[5]出自《礼记》侍饮于长者,酒进则起,拜受于尊所。长者辞,少者反席而饮。长者举未釂,少者不敢饮(那时候连喝酒都很多礼仪,非常辛苦,因为觉得很辛苦于是特地加一条无意义注释)但是使者和君王是否也是这一套礼节不是特别确定…有误的话欢迎指正。

[6]传说邯郸和咸阳地名的由来

[7] 楚怀王熊槐曾经在被秦国扣押期间出逃到赵国,被赵国拒绝收容,辗转去魏国的路上被秦军抓了回去,同年去世。

 

土下座部分:

*剧里说要求和氏璧献给母亲这点无力吐槽……这里被我魔改了(其实全篇都是魔改)

*史记记载完璧归赵以后蔺相如封了上大夫,但是出使外国不可能还是门客的身份,这里猜测出使之前应该就已经获得大夫的地位,所以嬴稷都是叫蔺大夫。

*池鱼思故渊是陶渊明写的,这里是滥用(土下座)

*秦国早先是有鸟类崇拜的,但具体捕猎的身后能不能抓鸟不是特别清楚,这里没有考据(土下座x2)

*最后临别送药的事情是因为长平之战蔺相如病笃,私设体质不算好(然而历史上还领兵伐齐,所以这个私设大概率是扯(你

(蔺相如: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感觉被吃了豆腐是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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